第三十章 枫桥夜话
嘉陵江边,枫桥渡,这是一个由唐门完全控制,依托枫桥渡口发展起来的小镇。
数匹马在“哗哗”的水声里,淌着水渡过了穿过小镇,注入嘉陵江中的一条浅浅的小溪,水珠绽白,有如雪花般四溅。马匹到得对岸,缓跑了一阵,“吁”的一声,转向了一条由溪水汇成的小湖。
湖面平静无波,月光下闪烁着动人的色彩。湖心的一座小岛上,耸立着直入云霄的揽月楼,站在湖边看去,揽月楼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使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与仰慕之念。
一条青花石板铺成的石桥从岸边直通到小岛上,此外再无其他道路,显然设计之时颇有用意,如果有人来犯,只需严守桥头,敌人一时半刻间绝难攻入。
朱隶随着唐灵纵马在青石桥上飞弛,桥的两侧俱是青衣劲装的唐门弟子,一个个身体如标枪般挺直,而神情皆是冷肃异常。
朱隶心中一动,向那些唐门弟子看了看,却未言语。
不多时,已来到揽月楼前,此楼为六层竹木结构,依山傍水,小半阙空悬在水中,有如飞鸟凌水,尽显羽然飞空之态,周围散落着约十来间房舍。后山秀而挺拔,左边河水环绕成一半亩见方的水面。
飞身下马,早有家仆上前施礼道:“门主恭候姑爷多时了,请姑爷及诸位随小人上楼。”
朱隶随众拾阶而上,只见楼内灯大如斗,布置奇巧精致,心中不由暗暗称赞不已。
走了有一盏茶时分,眼前忽然一亮,众人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厅内布置的极为豪华,地上铺着厚软舒适的地毯,一张暗红色的长木桌上,摆放着耀眼的银器,盛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醇酒,空气中弥漫着暖融融,香喷喷的气息,令人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唐烈从暗红色的长木桌边站了起来,拱手相迎,道:“王爷来了!快请入座。”
朱隶脸上浮起谦和的笑意,应声道:“岳父大人折煞小婿了,有劳伯父久等了,还请包涵,包涵啊!”
“哪里,哪里!小女虽是跟了王爷,可尊卑有别,老朽不敢托大啊!”唐烈笑呵呵的说道。
“爹,跟他还客气个什么吗?”唐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朱隶坐到了上手的位置,其他人如苏静月、月心蕊、段紫燕及统军的大将和偏将七八人围着长木桌
坐了下来,唐烈则陪坐在朱隶的右手一侧。
“这位是秦将军。”朱隶抬手指了一下唐烈身侧统军的主将秦伟长说道。接着转首扫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今日傍晚,接到林谢两位将军的讯息,他们在晋阳进行了一次军议,基本确定了整体的作战计划,我先向大家通报一下。”
“我军将兵分三路,东路一线,将在霸州集结十万大军,经乐陵,越淄博,袭掠胶东半岛,最终攻克济南,强渡淮水,合击中原之敌。西路一线,约十二万大军,出蜀中,顺江而下,袭断南军粮道,以求釜底抽薪,断其后路。中路一线,以二十万大军,先克徐州,之后次第后撤,越邯郸,入定州,决战丰台一线,力求一战定乾坤。”
“我们作为西路主力,由秦伟长将军率军三万镇守西川、汉中之地,我自引大军十二万,东向出川,沿江东进,兵锋将直指金陵。希望唐门在十日之内,为我联络排帮,肃清河道,请灵儿陪同伯父协办此事;静月、心蕊随我先行侦测进军的路线;紫燕、雪儿、佳莹与峨嵋众弟子一起,居中为各方联络消息。”
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指挥朱隶环视众人一遍,沉声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谨遵王爷令。”众人轰然应诺。
“好,”朱隶欣然道,顿了一下,徐徐说道:“十日之后,我将发布‘清君侧’的讨伐檄文,我燕赵六十万大军,将正式对建文宣战。”
※ ※ ※
临江阁位于揽月楼的侧后,与对岸青翠的山峦遥相呼应。楼起五层,高起耸立于揽月楼之旁,为以楠木为主的建筑,用料浑厚,翘角飞檐,气势雄伟,楼顶形如蝴蝶,配合其节节升高、宽敞轩昂的姿态,直似临河振翅的穿花飞蝶,再加上基部用石梁柱架空,宛如悬浮河面之上,静中藏动。
楼外四周遍植桂树,形成了高墙深院的布局。楼内用的是清一色的红木家具,令人甫进楼下的迎客大厅,即有木香盈鼻的感觉。而不论梁柱轩窗、门道阶梯,均以浮雕、圆雕、镂空雕、阴阳雕等种种雕刻手法加以美化修饰,意境高远,朴实中浮显华丽,令人叹为观止。
临江阁顶层只有东西两个大厢房,也是临江阁最奢华的两个厢房,等闲者休想可以踏足此层半步,只有唐门中最有地位的人物或特殊的贵客,才能进入,其中又以东厢的景观最佳。
朱隶在唐灵的陪侍下走入东厢的范围,经过一个呈长方形的待客厅,只见十多名唐门的家仆早已在此候命,同时四名俏婢则迎上前来,伺候朱隶褪去了外衫,换上了便服。
唐灵着众家仆扼守住各处门道窗户后,偕朱隶进入了临江阁第五层东厢的贵宾房,入目的情景,以朱隶的见识广博,亦不由的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看呆了眼,因为从没想过会有眼前这般的情形。
东厢大致是广阔达十五步的方形房,宽敞舒适,满铺着地席,左右的墙壁上各有一联。左壁是“一池碧水,几叶荷花,三代前贤松柏寒”。右壁则是“满院春光,盈亭皓月,数朝遣韵芝兰馨”。向河的一边,有四扇落地大窗,隔着轻纱的窗帘可尽见远山含黛的秀丽景致,春寒透窗而来。
房内不见一柱,屋顶为硬山卷棚式,敦实浑厚、朴素大方。房内的陈设简洁,除茶几等必需物外,最引人注目是置有七个花架,上放各式盆栽,便像把大自然搬进了房里来。
随着唐灵来到了内间卧房之中,迎面而来的,满是文雅之气。而房间的每一件布置,都似透露着主人的不凡。一位妙龄的紫衣女子,正背着他坐在桌前,看着他数年前远征漠北时绘制的《大漠烽烟图》,她乌黑闪亮的秀发垂至背上,予人一种轻柔纤弱的动人感觉。朱隶转身问唐灵道:“这是哪位小姐?”
“这是我的贴身侍女黛痕。”唐灵道。
女子别过头来,露出她如诗如画般秀气迫人的玉容。“这幅画笔锋有力,字体雄浑苍劲,不可多得!更重要的是,其中的神韵十足,让人看了即有心寒孤寂的感觉!”
“那要感谢漠北的荒凉渺阔啊!”朱隶随口答着。
这位小姐面容娇丽,体态盈人,更重要的是充满了典雅脱俗的气质,全不像是一般的侍女,实在是让朱隶有惊艳之感。
“夫君不过去坐会吗?”唐灵向朱隶招呼道。
“姑爷请喝茶!”黛痕倒了一杯香茗,递给了朱隶。
朱隶也不客气,接过饮下,却听黛痕说道:“不知姑爷是想赏月品花,谈诗说词,还是想论琴比棋,或者是……”声音越来越低。
“夫君难道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唐灵见朱隶没有丝毫反应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不如,就让黛痕作夫君的另一位枕畔佳人,如何?”
朱隶闻言惊愕不已,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好像要被人设计利用了!急忙道:“不知灵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是我的贴身侍女,按我们这里的规矩,也是要陪房侍寝的,我的夫君也就是她的主人!”唐灵说道。
“黛痕真的令姑爷觉得厌烦吗?”说着黛痕缓缓站了起来,移步到了秀榻之边,轻解下身上的外衫,姿态撩人的躺卧到了秀榻之上。
无可否认,黛痕的身体相当诱人,大片雪白的臂膀和微露的娇嫩玉乳,加上隐约若现的乳沟,无不将女人的柔媚展现至极至。只看得朱隶心跳加剧,血脉贲张。
黛痕已动手解开了湘裙,露出了修美的大腿。整个人呈半裸状,似露还隐,却更撩人心魄。
朱隶知道不必再看下去了,他现在是个绝对正常的男人,身体已开始有了原始本能的反应,再说这种豪门大户中的丫鬟侍女陪嫁之事,本就是很普遍的情况,其目的无非是令那些嫁入豪门的小姐们有一个闺中的密友,同时也多了一个同心协力,收束男人寻欢之心的帮手而已。
看着朱隶向秀榻之上的黛痕走了过去,唐灵知趣的退了出去,反手掩上了房门。
黛痕螓首轻点,朱隶用舌头撬开了黛痕的樱唇,吸取着她腔内的甜蜜。不一会儿,俩人的舌尖就紧紧交缠在了一起,犹如灵蛇般彼此搅拨。黛痕也缓缓适应了过来,而且愈来愈上手,不一会儿就开始热情地回应着朱隶。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朱隶心里想着,“她还真是一点便透。”
同时,略显粗糙的大手也徐徐盖上了黛痕的玉峰,只觉得她的肌肤滑腻如丝,极具弹性。淑乳亦是相当的丰满,朱隶那偌大的手掌竟然无法把她全然覆盖,只能包容起大半部分而已。顶部的艳蕾也早已发硬挺突,越发肿胀的它还不住的在朱隶的掌心中跳动着。
这是黛痕首次被男人仔细把玩儿她的淑乳,哪里曾嚐过这种舒服的滋味,不由的身躯轻摇,陶醉的挺胸相凑,并且吐出了朱隶的舌头,呵呵的喘起了大气。
朱隶定睛望向她,只见她星眸半闭,嘴唇蠕动,绝美的脸蛋上,现着诱人的胭红。光看她那陶醉的迷人样子,就已教人兴奋不已。
朱隶一面轻抚着乳峰,一面盯着她,口里则道出挑逗诱惑的言语:“黛痕,你的样子好迷人,身子也这般娇美,喜欢我这样弄么?”
黛痕娇喘着说:“喜欢,黛痕喜欢让姑爷弄,人家好舒服啊!”
朱隶双掌齐下,一对玉峰同时握在手中,直蹂躏得黛痕呻吟连连。但见朱隶嘴唇吻向她下颚,再缓缓移至她的颈项。黛痕把头仰后,口里不住吐出如兰的气息。直到朱隶吻上她蓓蕾,再轻轻一扯,黛痕立时“啊……”地叫了出来。
朱隶继续轻噬慢扯,右手同时慢慢的探向了黛痕的下体,来到了她那淡红的沟壑旁边。只觉得触手之处,早已甘露潺潺,在一片并不算茂盛的草丛中,顺利的找到了那朵正欲绽放的花朵,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拨开了那最外层的两片娇嫩的花瓣,张开了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手指轻轻的探入其中,拇指按住并揉搓着上面的肉芽,中指则试着深入美穴的内部,抚弄那那鲜红的玉壁,里面早已被花蜜充满,温暖的水流包围着朱隶的手指,并顺着手指轻轻的流出,这时黛痕的身体由轻颤变成了僵直,花径更是紧紧地将朱隶的手指夹住。
“啊!好舒服!”在朱隶手指的抽动中黛痕不住地发出轻呼,她的臀部不住的抬起,摩擦着朱隶那进进出出的手指,以盼朱隶速度的加快,“公子……不要……不要停!”她的双手在不住的挥动,已经不知道要放在何处了。
朱隶用另一只手把整个人撑在她的身上,然后堵住了她的小口,舌尖在那里面进进出出,绞缠着她那嫩嫩得香丁。
“喜欢吗?”朱隶把唇凑到她的耳珠旁,她那没有了阻挡的小口中立即呻吟不断。朱隶的手指在她那满是水迹的小穴内进出,抽插之中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顺着朱隶的手流出的淫液,聚集在一起,滴在那被弄得有些发皱的床褥上。
“嗯!”黛痕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口中的喘息声不断。
朱隶把手指从那湿润的小穴内抽出,那上面已满是黛痕体内流出的淫液,朱隶把它伸到黛痕的面前,道“看,我们可爱的小黛痕已经湿成这样了!”
黛痕羞红着脸用手挡住了眼睛,但手指缝中那圆溜溜的眼睛,却好奇的圆睁着。
朱隶把那手指放在口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那些液体,味道略有些腥咸,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味道。
黛痕不可思议的看着朱隶做的一切,口中猛然间轻呼“啊!”
朱隶再次的压在她的身上,张口咬住了她那坚挺的娇乳,牙齿在上面轻轻的撕咬,那上面的那粒坚挺在朱隶的口中和朱隶的舌尖撞击着。
在朱隶玩弄她的乳尖的同时,手指又再次的回到她的阴部,花瓣上的那粒突起被朱隶的双指狠狠地夹住,双指的摩擦使那洞穴中的水流不断的涌出,她口中那急促的呻吟响彻在整个房间内。
“啊!”黛痕猛然间一声尖叫,手指深深地抓入朱隶的脊背,身体猛然间僵直,那洞穴中一股水流喷射而出,朱隶知道这是她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一刹那,黛痕的娇面贴近到朱隶的耳边,同时小手轻轻抓住朱隶那高昂的分身,朱隶那龙具立刻轻颤起来,直到她在朱隶耳边轻轻道了一句“公子,痕儿要!”
这比任何的媚态、春药都要厉害百倍。朱隶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
拍了拍她的臀部,让黛痕把她的臀部抬高,让她的下部花蕊地带在自己的面前绽放开来,展现出女性最美丽的一面。
接着用力的分开了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把早已经坚硬火烫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淋淋的小穴。黛痕一看到朱隶肉棒的坚硬和粗大,顿时吓得浑身剧烈的抖颤起来。
朱隶向前顶了顶,龟头撑开了她那细小的肉缝,接着就马上感觉到了一阵紧束的快感从龟头上传来。
此时,黛痕却好象不怕了,因为到了最后的时刻,她知道总得过这一关,只是乞求道:“奴婢还是第一次,爷,你温柔点行吗…。”
“嗯!”朱隶爱怜地在她额上一吻,接着屁股开始用力,下身的肉棒缓缓的朝她的小穴内深入起来,只觉她小穴实在很紧,也许是年纪还小的缘故吧,阴道壁对火烫的肉棒的挤压让人极度的酥爽。
此时,已经快要深入到处女膜了,黛痕开始感觉自己的下身痛起来了,她的阴道内开始发出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再一用力,火烫的肉棒又进去了一些,终于碰到了一层肉膜,朱隶知道这是黛痕的处女膜了!
“啊!好疼呀!”黛痕只觉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浑身不停地乱颤着,双手紧紧地扣着朱隶的腰。
朱隶轻声道:“第一次行房是有点疼的,你忍着点,一会就很舒服了。”
黛痕轻轻地把双手抚上朱隶的屁股,道说:“奴婢知道,姑爷您不要管我了!”说着把双腿分得更开,紧咬着牙。朱隶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腰部猛一用力,狂喝一声,长枪直驱而进,捅入了黛痕紧凑湿滑的花庭。
只觉得龟头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一戳到底,那根粗长的肉棍一时收不住势,竟全根直没入到了黛痕那紧紧的小穴之内!
“啊…呀…!”黛痕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多了一根东西,塞得她里面很是饱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随着她的惨呼声霍然而起,身子也突然的亢奋起来,一下子钻入了朱隶的怀中,双臂紧紧的搂住了朱隶的脖颈,同时双腿也紧紧地盘在了朱隶的腰围上。
这些动作使得朱隶的整只碧血枪完全的没入了黛痕的花道中,枪头亦被黛痕的花心所容纳。随着朱隶的动作,黛痕那洞穴之内逐渐的显现了别样的特质,里面不但紧凑,而且弯曲不断,紧夹住朱隶的分身,花径的内壁还不断自动的摩擦,最不可思议的是,在那最深处竟然会象吸盘一样,紧吸住朱隶龙头前端的马眼,带动朱隶的身躯一阵阵的酥爽。
随着黛痕的花道一下又一下的剧烈紧缩,一股阴精酣然而下,淋洒在肉枪的枪头之上。
接着朱隶让她跪在了榻上,向下俯卧着,而自己则在后面插进了她还充溢着淫水的穴中。
随着从后面开始抽送起阳具,朱隶只觉得黛痕的小穴更加的紧缩了起来,里面的耻骨压迫得肉棍更爽了。而黛痕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内,用这种姿势受到的全方位的磨擦,于是很快的就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兴奋中的她把自己的双手按在了自己那对不是太大的玉乳上。
朱隶的双手捉住了她的玉乳,身体向下压着,贪婪地吸取着从黛痕秘穴内溢出的精水。
很快的,黛痕连续冲上了几次高潮的颠峰,朱隶也在极乐的世界里尽情的吸取着黛痕泄出的阴精,淬炼着自己体内那已经成形的魔胎。
第三十一章 南北争雄
一个月后,徐州城上。自林玉成以下,南下的主力集团的所有将领都来到了徐州城上,举目南望。
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青翠的绿草在春风里舒展着身姿,仿佛可以听见生命在春天里的歌唱。
天很高,很蓝,是那种清澈的海水才具有的湛蓝。白云如雪、如絮,在天空中轻轻的飘动,不断变换着形状。
风,不停地吹着,所过处压低了一片片的青草,如大海的波涛,起伏不定,直到天边无尽的远处。
徐州城下,四万铁骑阵列于前,鸦雀无声。只是在那肃杀之中,却带着热切的期盼;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遥远的南方。
城里,无数的平民百姓们心情复杂,或惶恐的藏于家中,或激动的到城门窥望。
因为,今天,就是建文帝麾下的四十万北伐军的主力到来的日子。
林玉成站在军队的最前方,站在迎面而来的风中,眺望着南方。平原上的风,不停的吹来,令他的战袍轻轻的飘动。在他的身后,是一排排肃立的将领们。
那一片蓝天平原相交的地平线上,低沉的脚步声似乎在冥冥中响了一下。与此同时,城下的四万铁骑一阵骚动。
缓缓的,在那视线的尽处,平原的远方,出现了一片黑点。那低沉的战鼓声逐渐密集起来,好似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令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这鼓声,透露着悲凉豪壮的气概,让人热血沸腾。
那一片黑点越来越近,逐渐的清晰了起来,而在他们身后,则是更多的,无数的人潮涌来,几乎淹没了地平线。
战鼓声中,那潮水般而来的北伐大军,带着汹涌澎湃的气势,缓慢而坚决地走着。
“咚!”,忽地,鼓声中窜起了一个高音,令整个平原及城上城下的众人心头都是一跳,然后,又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停止了脚步。这突然而来的寂静,令人们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林玉成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上面刺目的寒芒直指苍穹,锋利的剑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全军后撤!”他仰首长呼。
他的军队,跟随着他的脚步,整齐地向后退出一步。那时,那一刻,仿佛整个平原都在颤抖。随即,前后队互调,后军变作了前军,雷鸣般的蹄声次第升起,传遍了整个广袤的平原。
“咚!”,战鼓声再起,如惊雷响处,风云动荡。不再有人顾盼,不在有人思考,平原之上,建文帝北伐的四十万大军踏着整齐的步伐,迎风而进,昂首嚣叫。
※ ※ ※
清晨,临淄城。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张大了嘴,望着从前方晨间的浓雾中出现的燕军军队。很快的,有人通报了临淄城守军的主将宋维明将军。
宋维明是在这个城市里土生土长的人,身材不高但很壮实,以忠诚可靠闻名乡里。他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三下两下就穿上了盔甲,冲上了城墙,二话不说就下令全城戒严,全军准备决战,然后才开始观察起城外军队的动向。
然而,在他仔细的确认了燕军的动向之后,他也象那些普通的士兵一样张大了嘴。
在临淄城城墙上全副武装的五万守军的注视下,燕军居然好象没看到这座城市和这支武装力量的存在似的,非但没有做出包围攻城的样子,反而一直保持着行军的阵型,一条长长的队伍,蜿蜒而行,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他们走得那么的嚣张。
逐渐的,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城墙之上传播了开来。士兵们都在窃窃私语,谈论着燕军到底想干什么?
作为主将的宋维明,更是陷入了苦苦的思考中,而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无数普通士兵的目光正向他看来,看着他这个主将如何的决断。
“他们为什么不攻城?”宋维明百思不得其解。
在燕军到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甚至也做好了不惜与燕军血战到底,城破人亡的思想准备;但就是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
城外的燕军依旧向前行进着,路很宽,他们仍然在弓箭的射程之外行进着,前锋部队已走过了临淄城,向着前方继续的前进着。
宋维明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该怎么办?该死的,难道燕军的将领不知道吗?只要他们在前面作战,那么后方临淄城的这五万军队就会成为他们的心腹之患,就是阻断他们粮道的一把利刃。
可是,宋维明心里还是很清楚,在临淄城的后面,只怕是没有什么象样的抵抗力量了。由于建文帝的征召令,所有的兵力都已经被调往徐州与燕军南下的主力决战去了,整个山东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量了。他所要做的本是要凭借临淄城坚固的城墙,顶住燕军东进的行动,以等待徐州会战的结果。
可是,真是见鬼了,他们怎么会不来攻城?
清晨,浓雾中的某处,六万铁骑在临淄城守军的视线之外潜伏着。
李铭和谢云山并排而立,望着浓雾中临淄城那模糊的影子,忽然道:“将军,你看我们的计划会成功吗?”
谢云山深深的吸了一口冬天的早晨,那冰冷但新鲜的空气,淡淡的道:“成不成功,其实都无所谓。”
李铭一惊,道:“这是为什么?”
谢云山道:“我军目前这种行军阵形,表面上看来是最易遭到突击。若敌军出城突击我们,则我们六万铁骑组成的伏兵就正好对付他们了。”
李铭道:“他们的将领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而且他们人数上还少于我们,纵然我军的阵型容易被突击,相信他们也不会轻易的出城。”
谢云山点头道:“不错,但你不要忘了,我军前进的方向上已经没有什么象样的防御力量了,临淄城的守军是不是敢冒这个险,任由我军深入空虚的后方,还是一个问题!”
李铭沉默了一会,道:“但若我是对方,就决不出城冒险。只要守住此城,我们就始终不能全心进攻,因为有它在一日,就等于切断了我们的粮道。”
“是啊,有它在一日,就切断了我军的粮道。”谢云山淡淡地说道,“但若我们根本就不想从这里输送给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铭大吃一惊,忙道:“将军,难道…?”
谢云山挥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沉默了一会,道:“其实,因粮于敌本就是兵家惯用的手法。”
冬季清晨的浓雾中,城上城下的两只军队,就这样对峙着。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发抖。
城外燕军的部队仍然在缓慢的行进着,远远的似乎还听得到他们高声的谈笑,仿佛在他们的眼底,这座临淄城是那么的不屑一顾。
宋维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在这种需要做出决断的关头,他心乱如麻。
清晨的雾如那雪白的薄纱,丝丝缕缕的飘浮着。在那远处,是那嚣张的敌人。要怎么选择才是正确的呢?宋维明汗如雨下。
谢云山忽然笑了笑,再不说话,只看着那座雾中的城池,仿佛有些出神。李铭从身旁看着他,也不再说话。
城墙之上,所有的士兵都在偷偷看着宋维明,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的一个决定。
宋维明向东看去,那里的浓雾背后,仿佛是乡亲们那一张张苍老的脸。城墙下,则是那一队队长长的毫无防备的敌人。
冲出去?还是就这样袖手旁观!
他深深地喘息着!然后,握紧了配剑。
过了那么一会,冬天的太阳似乎刚刚醒来,露出了一点点的头,但它微弱的力量还没有能力驱散那浓浓的雾。
在雾中,临淄的城门打开了。
“杀呀!…”
宋维明亲自率领着数万精兵,势不可挡的冲向了燕军那毫无防备的队伍。震耳的嘶喊声,划破了冬季早晨的宁静,象一支利箭般,撕开了那片浓雾。
然而,随后那片散开的浓雾又从后边悄无声息的围上来,把他们轻轻的包围起来。
燕军的阵型大乱,士兵们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宋维明大喜过望,长剑一挥,身后的数万大军席卷而上,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痛打着落水狗。
一阵又一阵的冲杀,宋维明品尝着显得有些轻易的胜利果实,不由得有些得意。看来这些燕军竟真的以为凭他们数量上的优势就足以让我龟缩不出,呵呵,今天叫你们知道我宋维明的厉害。
他不由得在马上哈哈大笑。
笑声中,他的心脏不知怎么跳了一下,象是听到了一阵隐隐传来的马蹄声,。宋维明皱了皱眉,回头望了望,临淄那高耸的城墙在浓雾中远远的看去不知怎么竟有些陌生了。
那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渐渐清晰了,他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隐约中,浓雾里竟仿佛有狰狞的野兽在那里嘶吼,轰鸣的马蹄声竟似是踩在了心头。他的心头一跳,听到了那第一声的惨叫,接着那冰冷的锋刃刺入了身体。
一场血的宴会,又开始了。
仿佛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燕军铁骑,截断了宋维明退往临淄城的路,包围了惊惶中的士兵,然后,开始屠杀。
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战争就结束了。鲜血洒遍了大地,空气中满是熟悉的,却依旧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宋维明在临死前望着东方,艰难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在他最后的知觉中,他看到那一个象魔神般的人从他的胸口拔出了铁枪,然后踩过了他的身体,向着他的城市走去。在他身后的,是无边无际的燕军士兵。
※ ※ ※
站在山峰上,望着下面十余万的大军蜿蜒前行,有如一条铁血的洪流,顺着山谷流向前方。
天终于黑下去了,十余万的大军点起了无数的火把,好似一条盘旋在山谷里的火龙。
空中闪过一道巨大的闪电,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银龙,撕开了黑色的天幕,照亮了整片的天空。
一滴水落到他的头上,接着一阵巨雷在他的头上滚过。
“怎么回事?”
朱隶疑惑的抬起头来,又是一滴水落在他的脸上,接着又是一道可怕的闪电掠过天际。瞬间,暴雨倾盆而下!酝酿已久的大雷暴彻底爆发,天空好像是被什么人击穿了一个破洞,雨水在此刻尽情的宣泄了出来!
刹那间,天地又恢复了无有穷尽的黑暗,十余万军队手持的火把瞬间就全部被浇灭了。
随着又一道雪亮的闪电掠过,朱隶大声喝道:“全军就地扎营,待天亮之后再走。”
随后命人找来月心蕊,吩咐她准备一下,跟随自己,先行探路,以便进袭广安城。
西南川蜀之地,山险水恶,多凶兽猛禽,恶瘴毒物,亦多蛮族夷民,茹毛饮血,人迹罕至。更有自古相传,洪荒遗种,残存于人世,藏于深山密谷,寿逾万年,却是无人得见。
武陵山脉巍峨高耸,虎踞龙磐,有重镇广安城,扼出川之咽喉,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武陵山连绵千里,峰峦起伏,最高之峰,耸峙入云,平日里只见白云环绕在山腰,难识峰顶真容。武陵山山林密布,飞瀑奇岩,珍禽异兽,在所多有,景色幽险奇峻,天下闻名。
这一日,天色阴沉,乌云低垂,苍穹如墨,环盖着大地。无边的乌云压顶,雨丝从天空落下,细细密密,冷风吹来,点点滴滴,打在脸上,寒到了心里,让人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那巍峨的武陵山更是直插天际,奇峰怪岩,隐隐带了一丝狰狞。
朱隶带着月心蕊一直向东进发,经过一天的时间,竟来到了一个湖边,天色终于放晴,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苍峰翠林,挺立于数千顷波涛之畔。尤其在经历过风雨之后,更显得气势磅礴,风光无限,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此时此刻,月心蕊的芳心早已陶醉了起来,娇躯更温柔地伏在了朱隶的胸膛上,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
于是朱隶牵着月心蕊的手走进了一个森林之中,此时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一轮新月浮挂在半空,在雀鸟和昆虫的鸣叫之下,昏暗的林中更显得阴森诡异,两人只得借助着树叶缝隙间散落的微光,才能勉强看得清道路。
朱隶与月心蕊在密林中走了许久,最后在一个小山坳间,望见了下面的一条小溪,毕竟走了整日,不免有些疲惫,两人便落了下去。
这条小溪蜿蜒流淌在古老森林中,清浅又清澈,溪水中有许多圆圆的鹅卵石,随着清澈水波荡漾的微光,很是漂亮。溪水两旁除了一些沙石浅滩,更远些的地方,便又是茂密的森林,一眼看去,这森林彷彿无穷无尽一般。
春雨刚过,泉水淙淙。女儿家爱美之心复起,在几株枝叶相连的参天古树下刚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月心蕊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方才经过的小溪旁梳洗起来。
朱隶也脱下了肮脏的罩甲,赤裸着上身,毕竟是四月小阳春,即便是晚上,也不觉得有多少寒意了。
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苦笑,这里虽然有古树遮蔽,地上也不像别处那么泥泞,却仍是相当潮湿。
月心蕊突然叫了一声,朱隶转头向她看去,却是月心蕊洗脸洗了一半,发现了溪水中一个极漂亮的石子,探手拿了出来,喜孜孜地转头向朱隶道:“这个石子漂亮吗?”
朱隶向那石子看了一眼,见这石子不过拇指大小,上边却有三色石纹,大致整齐地围绕其上,如缎带一般,真的是颇为漂亮。当下笑了笑,抬头向月心蕊看去,正要回答,忽地却微微张口,说不出话来。
那一张美丽的脸庞,微笑着望着他。刚才洗脸时清澈的溪水还未拭去,晶莹的水珠轻布在她白皙的脸上,不时看见,那水珠带着温柔,从她的肌肤滑下,掠过脸畔,在她光滑柔和的唇下,却依然留恋不去,最后终於带着一丝动人的婉约,轻轻滴落。
而那一双明亮清净的明眸上,长长的睫毛边,也有几颗水珠凝结其上,彷彿如泪,却又像雨后的白色梨花般,那样清艳动人。
生起篝火,将顺手打来的两只山鸡开膛破腹,里里外外糊上泥巴架在火上烧烤;又砍下两节嫩竹,放入水米,也用泥巴封好,一并扔进了火里。
小溪那儿传来几声嬉笑,竟惹得朱隶春心大动。循声而去,一具妙相万千的娇躯映入眼帘,月心蕊已是近乎全裸,身上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肚兜和胯间的一块遮羞布,尤其是那块遮羞布,只是一条窄带系在腰间的一根细绳上,兜起来遮掩住私处,竟是异常的撩人。
好一会儿朱隶才明白那是什么,想来她是经期绵长,经常淋漓不断,故此才用这种垫衬的棉布,以承接溢流的经水。
“小心着凉了。”
虽然朱隶胯下的独角龙王早就奋然勃发,可朱隶知道还不是上了月心蕊的最佳时机,只好把罩甲扔了过去,只是心里却倏地一动,经期里的女子不比平常,每每有些特异之处,时常充溢着一些特别的欲望。
听到朱隶的动静,月心蕊惊叫了一声,身子倏地一转,前面倒是看不见了,却把如缎子般光滑的后背和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齐齐暴露给了朱隶。
朱隶转身朝小溪的下游走去,脑子里却不由浮现出将月心蕊按倒在床上大肆挞伐的情景。
等朱隶洗盥完毕回到宿营地,月心蕊已经坐在了火堆旁,脸上仍带着羞容,见朱隶依旧赤裸着上身,目光更是躲躲闪闪的,默默地躲在一旁烤着罩甲,全然没有了往昔的心如止水,那样子倒像是陷入了初恋中的少女一般。
月心蕊翻了一下火上的山鸡,羞笑道:“王爷,真是怪事呢,你在王府里不是从来都不沾鲍厨的吗?如何学会这叫化子鸡和竹筒饭了呢?”
“等你嫁过来就知道了。”
“瞎扯!”
月心蕊晕生双颊,轻啐了一口,从火中取出皮已经烧得焦黑的竹筒,放在一块清洗干净的石头上,用刀背敲了几圈,浇上一捧溪水,然后剥去竹皮,包着白色竹瓤的米饭便出现在眼前。
挑开竹囊,一股清雅的竹香随着腾腾的热气扑鼻而来,那米粒更是个个晶莹剔透,惹人喜爱。
“王爷好手艺耶!”
月心蕊飞快地削出了一双筷子递给朱隶,自己忍不住先尝了一口,笑道:“嗯,跟人家在苗疆吃过的竹筒饭差不多啦!”
“要差也是这武陵山上的竹子比不过苗疆的香竹‘埋考澜’。”朱隶笑道。
“咦,王爷你怎么会知道‘埋考澜’?”
月心蕊大奇,随即恍然道:“啊,人家知道了,王爷曾在苗疆驻守了三年,定是那时知道的。”
“算你聪明,”朱隶搂过月心蕊,亲了亲她的香腮,火光映照着她洗去铅华的脸,那仿佛吹弹得破的肌肤愈发显得细腻如脂,朱隶忍不住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她索性就坐在了朱隶怀里。
月心蕊轻咬了一下嘴唇,这细微的动作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出来,可却瞒不过留了一半心思在她身上的朱隶,有意将手在月心蕊小腹上缓缓游动,月心蕊胸前的起伏果然有了变化。
朱隶翻出食盐等调味品熟练地抹在鸡上,扑鼻的香气竟引来了几只胆大的松鼠,月心蕊到底是少女心性,见猎心喜,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捉住两只抱在怀里逗弄起来。
美美享用了一番山野风味,叫化子鸡和竹筒饭自然是被一扫而空。
接着两个人沿着这条小溪,又走了半个时辰。一路之上,月心蕊神情轻松,四处张望,朱隶则跟在她的身后。
这条小溪看似不大,但长度居然不短,走了这么许久,居然还不见源头。眼看着前边又是一座小山,其上拐弯处有个山涧,小溪便是从那里流出。
二人很快走到那山涧的拐弯处,向里一看,却是吃了一惊。原来前头岩壁之后,却是个极大的洞穴,看着足足有十来丈高,这条小溪便是从这山洞里流淌而出的。因为岩壁挡住了视线,便是站在附近稍远些,也是看不到这个洞穴的,倒是十分的隐秘。
山洞不算很深,仅仅是在洞口处略微转折,让人无法从外面直接看到洞内而已,山洞内还有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可见以前定然是有人在此处歇息过。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麽紧啊!”,声音突然中断,月心蕊已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朱隶的怀里。身子火热,一呼一吸间的鼻息更是灼人,就算隔着罩甲,朱隶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王爷…!”
近在咫尺,月心蕊的娇颜已是一览无余,双波漫冶,莲花初绽,横生媚态自是大异于往日,朱唇微启,腻人的呓语带着口脂香气轻吐而出,愈加妩媚。
朱隶托起她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他不由得轻吻着她的俏脸,柔声道:“心蕊,哭什么呢?”
月心蕊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的合闭上了大腿,但没想到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却是夹上了一件异物,原来朱隶的手掌已经快速的下移,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当她紧闭大腿的时候,恰好把他的魔手夹在了中间。
月心蕊惊呼一声,略微把两条大腿松开了些,但旋又紧紧的闭上,不过如此一来,却也让朱隶的魔手向里面推进了不少。
感受着手掌触碰的四周的肌肤的滑腻,在这狭小有限的空间内,朱隶的手开始活动了起来,指尖轻点着月心蕊的大腿,那份柔软的感觉顿时令他赞叹不已。
并不急于立刻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朱隶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下滑,渐渐的放到了她的玉臀上,而朱隶整个人也蹲坐了下来,将脸贴在了月心蕊的身后。
“啊!你……你要……做……做什么?”月心蕊忍不住轻呼一声,但略微放松的双腿间立刻被进人得更深的手掌弄的她无遐分神去理会朱隶在做些什么了。
“啊……!”月心蕊惊呼起来,她感觉到朱隶把脸紧紧的贴在她的玉臀上,不但来回摩挲着,而且随后一只可恶的大手也开始隔着衣物,在那处敏感的后花蕾抚摸起来。
随着朱隶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的抚摸,月心蕊轻叹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羞涩,她缓缓的松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腿。
朱隶几乎要沉醉在她的体香中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抱紧她的双腿,在静默中,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朱隶整个人忽地靠在了山洞的内壁上,双眼上下扫视着月心蕊的全身。
“心蕊,慢慢地把全身的衣物都脱掉!”朱隶此时的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但其内容却是足以让月心蕊羞涩到极点。
月心蕊含羞咬牙,双手放在了衣襟的前方,缓缓的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朱隶忽地觉得眼前美丽的少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成熟的风情和清纯的气息混而为一,成就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再一粒扣子的解开,不但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了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下体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朱隶连忙收敛心神,眼观鼻、鼻通心的做起道貌岸然的老僧来。
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坚挺饱满的双乳,也是呼之欲出。
眼见月心蕊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这让他禁不住呻吟一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月心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简简单单的动作中却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朱隶险些要狂性大发。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缓缓的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滑落了下来。朱隶的目光也恰到好处的追寻着长裙下落的方向,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不等朱隶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段的雪滑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朱隶的双手微张,像是在拿捏着并不存在的玉乳。直到羞答答的月心蕊低声叫了句“王爷”,他才回过神来。
“再脱!”朱隶发布着命令,“我要看到你那美丽的身体上不留一丝一毫的衣物!”
月心蕊微微咬牙,伸手到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上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朱隶的面前,因为月心蕊的两条玉臂紧紧的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朱隶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月心蕊,月心蕊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的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朱隶深吸口气,目光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