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到底谁不要脸(高H)
一进了了办公室,宋誉之拿脚跟把门一合,劈头就问:“你昨天晚上怎麽和
尤子钰在一起?”
方杏儿最讨厌他这种语气,把脸一扭,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和谁在一
起还用不著你来管。”
宋誉之气得要死,指著她鼻子说:“方杏儿,你弄清楚,我是你男人,我就
管得著。”
方杏儿冷笑道:“谁证明?结婚证有吗?拿出来看看?”
宋誉之上前把她抱在怀里吻著,说:“杏儿你等我六年,大学一毕业我们就
结婚,以後永远在一起。”
他虔诚的吻著她的发顶保证。
“誉之,别这样好吗?你知道我不可能等你的,我并不爱你。”
“那你爱谁?”
宋誉之把她推开一点点,眼睛一眯,危险的问:“是尤子钰对嘛?你看他长
得俏儿,不想要我了对不对?”
方杏儿气直拍桌子:“你不要胡搅成嘛?他就是我的学生,我说过了,这和
他没关系!”
宋誉之偏是不信,又道:“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昨晚怎麽和他在一起吧?”
“我用不著解释!”
方杏儿见问题又绕回来,十分头疼,道:“宋誉之,你要还想和我在一起,
就别老疑神疑鬼的让人不消停。”
“我疑神疑鬼?”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明明是你他妈和尤子钰鬼混了一宿,还他妈说我疑神
疑鬼。”
他突然抄起窗台上的一盆仙人掌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发出“!啷”的一声巨
响。
方杏儿吓了一跳,她觉得宋誉之疯了,腥红的眼睛十分可怖吓人。
宋誉之像一团乌云,黑鸦鸦的笼罩过来,两手虎钳一样,扳著她肩膀生疼,
“方杏儿,你说,你他妈是不是和尤子钰性交了?”
方杏儿肉一跳,难以抑制的心跳加速,耳际似能听见血液在血管里激烈碰撞
的声音。
本来宋誉之只是怀疑,一看她这样,火苗子腾腾的往上蹿,一巴掌!到杏儿
脸上:“不要脸的婊子,到处发情的贱货!我跟你性交的时候老装出一副不情不
愿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原来是性饥渴,早说啊,我一天肏你三回,肏
也把你肏老实了。”
杏儿的脸当时就肿了起来,宋誉之又来拉她,把她拉得一个趔趄,然後往办
公桌上一压,开始解腰带脱裤子。
“宋誉之你疯了,这儿是办公室,魏才师和陈老师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方杏儿拼命挣扎,宋誉之也是气急了,挥著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啪”的
巨响,杏儿同时发出一声尖叫:“啊──!”
“婊子,给我老实点。”
他把她两手反剪了,用一手紧紧的钳著。另一手伸到裤里把阴茎弄出来,又
把她的裤子扒了,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哪个老师要来参观,让他们来了好了,
也开开眼。”
拉下她内裤的时候,看见上面还贴著卫生棉,更是气,又一巴扇到她屁股上,
打得她身子一歪,咒骂道:“贱婊子,娼妓!来事儿还让尤子钰干穴,让丫的肏
你的逼,我原来怎麽没发现你这麽贱呢?还是说你经期性欲比较强?就缺鸡吧干
你?”
方杏儿痛苦的呻吟著,宋誉之不知怎的,觉著她虚弱的叫声比之以往还要销
魂诱人……
他握著肿胀的大龟头紧贴著她血淋淋的花唇磨蹭,蹭得血白的屁股上都是血
迹斑斑,复回对准穴缝,屁股一耸一捅就干到底了,杏儿被他的粗大猛勇得插进
来,疼得肚子一缩,撞到桌沿上。
“啊──!”
的又是一惨叫,听著却那麽娇媚可怜。
宋誉之一笑,别提有多可恶,道:“老师你可真会叫床,是男人听了都想狠
狠肏你,蹂躏你。”
他低下身,与她的後背紧密贴合,伸手插到她上衣内,握住一只乳房猛地一
捏……
“疼……啊!”
方杏儿疼的泪珠子滚出来。
“杏儿,我把你当宝贝似的供著,你怎麽能跟别人睡觉?你对得起我!你说,
你怎麽对得起我!!”他开始肏干起来,屁股狠撞,每一次都把她撞到桌沿上,
生疼生疼的,鸡吧在穴里狠抽猛送:下下插入花心,问:“尤子钰家夥大不大?
搞得你爽吗?比和我还爽吗?”
说著又是一顶。
方杏儿被他压著抽送,上身贴著桌子,耻骨被撞得一下一下磕著桌沿,腹部
的皮肤都撞的淤血了,下面裤子被他一脚踩在地上,光溜溜的光著两条细腿被後
面的男孩子暴雨骤雨一般狂抽猛送著,粗硬的阴茎硬是梗在血淋淋的阴道里,充
塞满胀,龟头猛钻,下下肏捣花心,绞得穴肉都是缩颤,血水顺著大腿往下流…
…
“轻点啊……疼啊……”
“还有脸喊疼!”
宋誉之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是在气头上,要多狠有多狠,屋内“啪啪”
的撞击声不绝於耳,“方杏儿,你个婊子、妓女、娼妇,你丫就欠这个,我就是
对你太好了,才叫你不拿我当回事,你等著……嗯……”
方杏儿紧紧贴著桌子支撑著摇摇欲坠的身体,宋誉之个子很高,肏入的角度
又是刁钻,她的肚子里好像有把钢刀在绞动,只好把脚尖垫起来调整一下角度,
让自己舒服一些。
“你让尤子钰也这麽干你了对不对?”
他搂著她的腰,屁股一耸一耸的干进去,经血已经把阴茎染红了,黑黑的阴
毛也是血糊糊的,“你有没有像夹我这样夹他?包著他握著他?嗯?”
方杏儿也骂,“宋誉之你别这麽无聊,问这种没脸的问题,我又不是你老婆,
我爱跟谁就跟谁,你……轻点,混蛋!”
“我不过说说就无聊啦?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语文老师,勾引两个16岁的男
学生轮流干你,你有多要脸?你好意思站三尺讲台?”
方杏儿觉得肚子里被人穿了条铁棍子似得,还把她架在火上烤,又热又痛,
耳际突听得一声“报告!”
她当时就在想:完了,她的教师生涯,完了!
全完了,彻底完了,一切都完了!
宋誉之拿眼一扫窗外,底下阴茎持续交媾动作,拍拍她的脸,“是你的另一
个小情人──尤子钰,瞧把你吓得,还老师呢。”
尤子钰一进门就吓了一跳,他真没想到宋誉之有这麽大胆子,赶紧把办公室
的门锁了。
“宋誉之,有什麽气你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麽本事!”
“期负?你没搞错吧?方杏儿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麽时候干她就什麽时候干
她。”
宋誉之又耸弄了两下,抱著方杏儿转过来,一边挺插,一边展示她被干的性
器给他看,尤子钰只见他那根凶猛粗长的阳具把阴道生生捅开插入,硕大的龟头
钻进钻出,干得又深又狠,那平坦的肚子上时而突起出一根肉棒的形状,经血秽
乱的顺著腿往下流,方杏儿给他干的“嗷嗷”直叫。
也不知道是什麽心理作祟,情敌在场看著,他反而干得更是来劲,手扒著她
两腿,肉棒玩了命的猛插,疯狂的撞击肏捣,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凶狠。
“哦哦哦……杏儿你可真紧……真会夹,夹得我鸡吧要射了……全射给你…
…都给你……”
尤子钰觉得他真幼稚,当然他心里也是酸,看著自己喜欢的女人让别人鸡吧
干,还插在里面射了精,实在是好受不了。
就道:“宋誉之你放过杏儿,咱们谈谈。”
“谈个屁!王八蛋……有胆给我宋誉之戴绿帽子?”
宋誉之把阴茎拔出来,又带出不少血水,抽了办公桌上的纸巾胡乱一擦,裤
子提起来。
方杏儿还来不及收拾自己的一身狼狈,就看见宋誉之已经从笔筒里抄起一把
裁纸刀,她一把抱住他腰,喊道:“宋誉之你冷静一点。”
尤子钰也看见他拿了刀,却仍旧满不在乎,两只手插在裤袋里,道:“方老
师脸上也没刻著宋誉之专用的字样,我哪知道她是谁的?”
一副我就干了,你把我怎麽样的痞子相儿,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宋誉之哪受得了这个,握著刀就冲他扑过去,把方杏儿带得一个趔趄。
“尤子钰,你快走!”
“我不走!我看他多能耐!杀不杀得死我。”
说著还往前挪了两步,恐怕宋誉之够不著似的。
宋誉之已经持著刀向他挥过去,方杏儿急得要死,两手一合,身子一坠,死
死的把刀握住,锋利的刀刃立刻划破皮肤,血珠子蹦出来,然後顺著手腕流下来,
更称的她皮肤雪一样的白。
尤子钰心一跳,宋誉之把手一松,回身紧紧抱著方杏儿,“杏儿……”
方杏儿手里还握著那刀刃,眼睛却狠狠的瞪著尤子钰:“你还不快滚,非要
有人死在这儿才甘心嘛?”
他这才听了劝,哼一声率先离去。
宋誉之收拾了一身的狼籍,抱起方杏儿要去校医务室包扎,她挣扎著不让:
“宋誉之你把我放下,我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腿,你是嫌我在这学校里教书教
太长了是不是?”
宋誉之只好放下她,让她自己走,又气闷道:“是你要护著那个小白脸,否
则怎麽会伤了手。”
“我护著他?”
方杏儿秀眉一挑,喊道:“好心当成驴肝,我是怕你犯错误,毁了一辈子,
你懂还是不懂?”
宋誉之当然知道她担心什麽,他看著她,又是心软如绵,慎重的说:“我求
的不过是跟你在一起,我爱你,杏儿!如果你能答应我好好跟我在一起,再不去
招蜂惹蝶,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方杏儿想了想,说:“
要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去动尤子钰。“
宋誉之把脸一扭,不想听,这个尤子钰,扣了这麽绿的一顶帽子给他,哪能
放过去!
方杏儿也是拧,绕过去盯著他的眼睛,硬逼他回答:“你答应我。”
他先是皱眉,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十分矛盾。最後,还是妥协,还是
拒绝不了她,只提出条件:“除非你答应我正式搬到你家和你住一块。”
两个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这总有保障了吧?
上午方杏儿语文课没上,便与下午的自习对调一下,改成下午第三节上语文,
宋誉之安安分分的坐在位子上,一只手撑著头,看方杏儿的眼神分明就是热恋高
烧状态,尤子钰还纳闷呢,这位方老师是怎麽摆平这只老虎的?居然都没来找他
麻烦,这可奇了。
方杏儿两只手包扎的粽子一样,吃力的在黑板上写上了《花未眠》三个字,
转过身,靠著桌案问:“刚刚大家通读了一遍文章,谁能说一说这篇文章的作者
想说明什麽?”
有些同学闷头不语,死盯著书本,做苦读状;另有一些或交头结耳或面面相
觑,总之没有人吭声就是。方杏儿突然“扑哧”一乐,如春花吐豔一般俏丽可人,
同学们这才将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
“我想起一个笑话……”
她边笑著拿眼一扫下面:“我估计大家也是听过的──就说,有所学校的老
师上课提问,问同学们,‘这个问题谁会回答?’下面同学没有一人理他,老师
也不知道同学都掌握了没有啊,只好又问,‘那有谁不会啊?’奇了,仍是没人
理,底下一片寂静,掉根针都能听见。这把老师愁坏了,到底什麽情况啊?只好
无奈的问,‘到底会不会,你们到是’吱‘一声啊!’,同学们这时才齐声统一
答道,‘吱──’。”
“哈哈哈……”
下面笑成一片,虽是听过的笑话,但是此时讲来十分应景,所以显得特别好
笑。
方杏儿走下讲台,尤子钰发现她讲课的时候特别迷人,简直是神采飞扬,又
听她说:“好,现在有谁可以回答我这篇文章作者想说明什麽了吗?可不许给我
说‘吱’。”
邵俊平笑嘻嘻的,乐的肚子都疼,站起身道:“我觉得作者想说明的是,自
然美是无限的,人能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
“很好……你请坐。”
她把手一压:“这个比较好理解,还有吗?作者还想要表答什麽?”
她在用眼神鼓励同学们勇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於是又一个同学起身回答:“我觉得作者想要说的是自然中的美,需要我们
人类去用心发现,只有接近自然,才能发现自然美。”
妙啊!尤子钰想:这个十分有道理,如果不是深深去“体”会过方老师的
“美”他也和坐在这里的其它同学一样,只看到她做为教师的美,却不能发现她
做为女人的美。两种美完全不一样,後者滋味却更为独特。
宋誉之在後排看得清清楚楚,这方杏儿招蜂引蝶的本事可真不小,头戴人民
教师的神圣光环,讲起课来千娇百媚的风骚入骨,顾盼间杀伤力惊人的大,他以
前便是给她这股子劲儿爱的团团转……就说此时这班里,看向她的痴迷狂热的眼
神,也不光尤子钰有,不少男生都是有的。
真是可恶到了极点,他猛然想道:她长得这样招人,学校的生源又是从来不
缺,如果他毕业了,可要怎麽看得住方杏儿?
方杏儿讲著讲著课,发现讲台上手机屏幕一闪,随即她朝宋誉之望去,後者
正在把玩旋转手里的手机,一圈又一圈的转著,并不看她。
以为他又有什麽事,便趁著叫同学们分组讨论自然美和艺术美的时候去看。
她拿起手机,手指不太灵活的点开收件箱,立时气结。
宋誉之的短信是这样写的:拜托老师别在学校发浪了,勾引一个又一个,恶
心死了。
手里捏著电话,指节都气得发白,她咬了咬唇,走到离宋誉两三步远的位置,
“宋誉之同学。”
宋誉之满不在乎,懒散的站起来,手支著桌,回道:“是,老师。”
“此文有三处不符合文意,请你例举说明一下。”
宋誉之叫方杏儿闹得,饭都快吃不下去了,哪里还有空听讲,又是上她的课,
眼睛只管往肉里头盯,要不就是盯尤子钰,只怕两人再来暗通款曲,给他“戴绿
帽”方杏儿见他不答,冷冷一笑,道:“会还是不会?”
宋誉之脸上发烧,作为一个好学生,从来没有让老师逼问过,把头一转,气
道:“不会。”
“同学,请你以後注意听讲,别总走神。”
宋誉之在四周同情的眼神中坐回椅子上,想:是了,我除了是她的“男人”
以外,还是她的学生,但作为男人,却拴不住自己的女人;作为学生,连问题都
回答不出来,我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那麽失败!
他揪著头发,折磨自己,却怎麽也想不出来。
第11章校医室偷情(高H)
校际运动会开赛在际,各项目运动员的体能训练、技巧训练、集体项目的配
合训练是马力全开,除了利用体育课时间,连自习课,周六下午、周日全天几乎
所有的业余时间,运动员都在激烈的准备著。
方杏儿对这次运动会也格外重视,招开了两次班委会,班长邵俊平自然是统
筹负责学生工作;宣委要组织出好班内板报,校内班级参赛宣言,把运动会的声
势造出来,另外还要组织撰写稿件,运动会征文也会计算分数,是评比优秀的条
件之一,体委不用说,就是组织训练,参与校体育部长招开的全体体委大会,决
定各项比赛的裁判人选,切实做到公评公证,让比赛公开和透明化;生活委员也
在忙碌的采购运动员的生活必须品,平时训练用水、补充体力的食物,毛巾、应
急药品等等。
宋誉之作为体育特长生,报的项目那是遍地开花,只要不是同时进行的比赛,
能报的体委卢昊远是一个也没给他落下,跟用超人似的,那叫一个狠──谁让6
班软脚虾多呢,只能靠他了。
方杏儿也是心疼他训练辛苦,能满足他的尽量做到,连魏老师约逛街也是一
次没去,下了班就回家做饭,给宋誉之补充营养。
最近两人处的不错,宋誉之跟家里说训练和学习都太紧张,不如在学校附近
找个房子住,把路程上的时间节省下来多休息,宋爸爸工作忙,本来也顾不上孩
子,就想这样也好,只和他说周末要回家来住。
住在一起後,两人都发现生活习惯上有差异,方杏儿喜欢早睡早起,晚上十
点半一般都睡著了,宋誉之是夜猫子,越是夜里越精神,网游玩到十一二点都算
是早了,上床就缠著她求欢做爱,大手在她皮肤上游移撩拨,硬硬的南傍国顶著她
的花穴揉搓骚扰,总不让人好睡就是,半夜要是梦见“鬼上身”其实就是宋誉之
正在她身上作反呢,阴茎插在她穴里,摇得床脚晃动,一下一下抽插纵送的正是
欢,早上醒来小穴里总是粘糊糊的,一站起来那昨夜被他射入的精液就往下流,
除了周末,几乎是无一幸免。
後来某天上网一查,这天蝎座的性能力排名二十星座之冠,她只能摇头叹气,
自认倒霉,魏老师那时还笑眯眯的凑过来,说:“原来方老师也想找个天蝎座的
男人,享受‘性福’,嘿嘿。”
‘性福’什麽啊,她觉得腰酸背疼,小腹隐隐的坠痛,昨天不放心还是去医
院查了一下,医生让她注意房事不要过度,另外经期不要性交,否则会引起盆腔
和附件炎,这些话虽然说者没觉什麽,听者可是不好意思,太羞人了。
然而,另一个天蝎座的尤子钰也没打算就这麽放过她,不过他比宋誉之有耐
心,他觉得上次强迫方杏儿做爱,虽然生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但是心理上,
他并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所以步步为营方为上策。
发的短信方杏儿不给回,他也不生气,後来就只编写一条,都在她上课的时
候发送出去,就是:杏儿你记得,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
方杏儿接著短信,就会不由自主的看过来,他自然早等著她了,两个人眼神
在空中轻轻一碰,似有火花电流,杏儿飞快的移开眼,就像受了惊的动物一样。
眉来眼去了几天後,被尤子钰发现了绝好的机会──因为运动会的事情,宋
誉之忙的不可开交,体育课自习课都要训练,跟本没时间来盯著他,这样的好事
他怎麽会放过。
一天,方杏儿刚给别的班代完语文课,抱著笔记本往办公室走,下一节是6
班的体育课,宋誉之要进行200米蝶游训练,她答应他抽空去看一下,准备回
办公室把网上的同学答疑做了就去。
尤子钰打斜里猛然出现把她吓了一跳,她心神不定的看著他,问:“尤子钰
同学,有什麽事吗?”
他丹凤眼一挑,笑得比女人还媚,泼皮无赖似的说:“我有什麽事你还能不
知道吗?怎麽著,以为和宋誉之合演一出苦肉计就能把我甩了?”
又过来拉她的手,“叫我看看,好的还真快呢,我还以为伤口多深呢……”
拉著亲了两下,“咂咂”有声。
方杏儿一把将手抽回,瞪他:“尤子钰,你注意点,这里可是学校。”
“哦,是吗?”
他低过头来,嘴差点亲到她唇上,又说:“上次宋学委可是在教师办公室把
你……”
他稍一顿,不怀好意的吐出两个字,“肏了……”
“尤子钰,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好吗?”
光是宋誉之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她真是怕了!
“不好。”
尤子钰笑嘻嘻的,跟欠抽似的,拉著她的手就走:“我们去校医那里,再叫
他看看你的手。”
“我不去……不去。”
方杏儿往出抽拉,根本是纹丝不动,这人看著挺瘦的,力气怎麽那麽大呢?
魏晓敏老师这时从8班过来,看到两人拉扯,就问:“怎麽了这是,尤子钰,
你抓著方老师干什麽?”
她对尤子钰印象很好,觉得他又乖又秀气,跟小姑娘似的招人爱。
尤子钰转过身,桃花眼跟她放电,迷死个人了,道:“报告魏老师,方老师
手破了,我想叫她去医务室看一下,她就不去,可是我看她上课写黑板都吃力,
肯定是严重了。”
魏老师伸过脖子来看,说:“好像都愈合了。”
对方杏儿说:“去看一下也好啊,你看你们班同学多关心你啊,他一个男孩
子都能这麽细心,多难得啊。”
惦起脚尖,摸摸他的头,说:“这孩子,真是懂事。”
又摸两下,这头发怎麽养的,怎麽这麽顺呢,跟洗发水广告似的,又顺又软
又滑,真是好摸。
方杏儿不论怎麽解释已经不要紧了,也是不管用,魏晓敏完全是被美男收成
心腹了,两个心那叫一个齐心,死活让她去校医那边看手。
只得跟著他去了,一路上尤子钰盯得紧,生怕她跑了,等进了校医务室,方
杏儿才发现上当了,这里居然没有人,校医不知道干嘛去了,等著反应过来想走,
可就来不及了,尤子钰迅速把门带上,锁死。
手伸过来搭上她的肩,把胳膊一收,就圈在怀里,香香软软的,真让人怀念,
他一手抱著她,用一根手指头点她的俏鼻子,道:“杏儿宝贝,咱俩多久没做过
了?你也不想我,真是坏蛋!亏得我茶不思饭不想的,人都瘦了。”
抓著她的手就往他身上摸,嘻滋滋的看著她目瞪口呆的傻样,带著她的手又
往胯下去摸,隔著裤子在阴茎处揉了几揉:“这里没瘦,你瞧,它一见你,就要
起立,多尊敬你,你看它乖不乖?嗯?”
“尤子钰,你别这样……”
“咱俩好好说说话,瞧宋学委把你看得,跟犯人似的,连探个监都不许。”
他拉著她去输液床上坐著,解开裤子扣,把已经胀成一根木棒的阴茎掏出来,
又拉著她的手去摸,道:“你摸摸它,好不好玩?”
不让她的手躲开,一起握著它,那阴茎是粉红色的,看起来挺嫩的,却是老
长的一根,热热的,还一跳一跳的回应著人的抓摸。
方杏儿觉得这东西摸著像丝绒,并不是很讨厌,但是这样被迫去摸则让人不
舒服,咬著牙到:“尤子钰,你到底想怎麽样?”
尤子钰眨眨眼睛很无辜,指著自己的阴茎说:“老师亲亲它吧,我和‘弟弟
’都想你了,你放心,在学校我能干什麽,我又不是宋誉之,你给我亲亲,它舒
服了,咱们就走。”
方杏儿知道躲不过,这孩子阴著呢,看著他那根东西,半晌道:“你说话要
算数。”
“这是自然。”
他笑嘻嘻的,叉开两腿。
方杏儿跪在他腿间,把他两腿间的肉南傍国含在嘴里,口手并用的套动著。还
好,他应该挺爱干净,那里的味道不重,只有一点咸,碰到马眼的时候微微一点
腥气,还能忍受。
“老师,你舔的真舒服……哦……”
他看著她漂亮的面孔,那小巧红润的嘴巴正含著自己的阴茎口交,吞吐著肉
棒,别提多刺激,指挥到:“老师,舔这里,对,就龟头棱子下面,这个沟……
哦……爽死了……”
方杏儿埋在他腿间舔著,照著他的提示做,舌头刷过他的敏感带,一圈一圈
的边舔边吸弄,想让“它”舒服,然後快点离开。她发现他的阴毛不像宋誉之那
样重,比较稀软,蹭在脸上痒痒的,跟春天刮的柳絮似的。
“老师……再舔一下‘蛋蛋’那里……有一条线,对……哦……就是那里…
…”
尤子钰渐渐的不满足於只享受她的舔弄,捧著她的头,把阴茎往她嘴里来回
抽送,快速抽插,她小嘴可真小,阴茎只能插进一多半,於是他站起身来,把角
度调直,往她咽喉里塞,方杏儿没给男人这麽弄过,哪里受得了,恶心的晕天黑
地,推开他就是一阵猛咳。
尤子钰看她不舒服,也不强迫,坐在床上,对杏儿说:“好子,不弄你嘴巴
了,上来吧。”
方杏儿瞪他:“尤子钰,咱们说好的,就亲亲……”
他抱著她的腰,无赖似的说:“你以为我想干什麽?不过是摸摸你罢了,把
裤子解开,来这里坐,咱们亲热亲热。”
伸手解开她的长裤,脱到膝盖上,里面是一条紫色的内裤,显得皮肤更白,
很性感。他把她抱在腿上坐著,说:“别害怕,方老师,我不吃人。”
这个尤子钰真能磨人,就跟把软刀子似的,初时觉著无公害,也挺好说话的,
其实不是那麽回事,软刀子捅人也是见血的。
坐在他怀里,让男孩子的雄性气息包围著,他腿中间的阴茎顶著她的腰,前
面又拿两根手指钻进她的内裤里,寻到穴缝处揉著,找到其中一颗“相思豆”点
点按按,她又看尤子钰拿出一只像速效救心丸似的小瓷瓶,打开盖子,把一个黄
豆大小的药丸倒在手里。
“你要干嘛?”
尤子钰没理她,把药丸塞到她的花穴里,用一根手指头往里顶送,停顿了一
会,觉著差不多溶化了才把手拿出来,说:“我这不是心疼你,怕你觉得疼吗?”
这药劲儿不大,一般的情趣商店都有售,主要的作用是帮女人快速的准备好,
达到性交状态,与男性一起充分享受鱼水之欢,到没有致幻剂什麽的。
“你也亲了,也摸了,还想干嘛?”
方杏儿气得要死,这个骗子,真狡猾,早知道不能信他的。
尤子钰表情十分无辜,道:“可是你口活不灵,没让‘它’舒服啊,所以还
是得肏你,嘿嘿,老师,对不住了。”
他摸摸她下面,想:这药不错,湿得真快,穴水好滑啊,又道:“你也想做
了,看,都湿成这样。”
他伸出手给她看,透明的液体挂在他手指间,粘的直拉丝。
“流氓,骗子!”
尤子钰抬起她一条白腿,用另一手把著阴茎凑准,龟头磨著湿淋的小穴缝,
又痒又酥,沾了些穴水,往她那滑腻的蜜穴花径里狠狠一送,插入多半根,又撤
出一点点,角度打直,胯一顶,全根送入。
“哦……”
男孩子呻吟起来,舒服的要命,说:“我说方老师,你说我和宋誉之鸡吧都
不小,你怎麽还这麽紧呢?”
他边说边开始挺腰抽送,“真想呆在里面不出来,我就这麽插著好不好?插
一天?”
“……”
她气也气死了。
可能是用了药的关系,虽然他的行为令人生气,但那根东西一插进去就是舒
服的,胀胀的满满的,很充实,只要他别捣送的太深太狠,别把龟头插到子宫里,
这滋味还真是好受的紧,便与他配合著干起穴来,湿淋淋的小穴包握著他,接纳
著他的抽送,那根阳物比宋誉之还长一分,她小心的撑住身体,不让他入的太实
了,上下挺著腰,只叫阴茎在阴道里插送,避开深处的子宫,就很好。
尤子钰正享受花穴收缩所带来的酸麻、紧凑、箍勒的快感,他那只龟头还时
不时的插进子宫里去绞弄,知道她不喜欢弄太深,但谁让他长得长呢,偏要让她
全盘接受。
方杏儿被他时紧时缓,深浅不一的插送玩的呻吟起来,他一只手又摸到她胸
罩里,圈住一只乳房抚摸著,“这样是不是舒服?很好吧,我肏得比宋誉之好,
是不是?”
“……”
“杏儿,你和宋誉之多久了?我指上床的时间,他干你有没有一年?”
见她不回答,又把她推起来,拉到输液床上躺著,屁股搭在床沿,两腿一分
架在两旁,花户大开,他又用站姿干进去,阴茎一捅到底,又深又狠,开始快速
抽插起来,屁股一耸一耸的玩了命的肏捣她……
方杏儿尖叫起来,疼得直流眼泪:“哎……这样不成……太深了……别这样
……”
“你不是不说话吗?看不干死你……”
他抱著她的腰,固定住她,大腿撑著她的胯骨,阴茎直上直下的捅插,“啪
啪”的捣送,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插进子宫,插得她又是疼
又是充实。
“说,是不是我肏得舒服?”
他边插边问,用龟头在里面搅和,点戳,“快说,谁干的好?”
“是你……你干的好……”
“那还让不让他肏你?”
他架起她的腿,狠捣狠撞,跟较劲儿似的干她。
“不让……哦……轻点……”
“说!你们多久了?”
龟头一下子插进花心。
“啊─!”
方杏儿眉头皱著尖叫起来,低低痛痛的呻吟著,在他的催促下说,“大约一
年多。”
“你可真浪。”
尤子钰,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含住一边乳尖吸吮,含糊的说:“初三的男生
也敢玩,嗯?勾搭那个傻大个宋誉之肏你,爽不爽?”
他觉得快到顶峰了,也跪到床上去,把她折起来,骑到胯下玩弄,鸡吧大开
大合,狠狠的捣撞,“我看他鸡吧不比我小,好像还粗一点,插你受得了吗?”
“别说了……别说了……”
羞死人了。
尤子钰去亲她的嘴,“好了,那就做,杏儿,肏你可真舒服……真想每天都
能肏你……嗯……和宋誉之一样睡你家……他是不是都把鸡吧插你逼里睡觉?”
他拨弄香舌,吸到嘴里咂著,胯下抽动阴茎,在湿淋淋的花穴里肏干,那花
径紧的就像没人来过似的紧致窄小,里面嫩肉层层叠叠的,每往里送一下,都是
缠得紧,还一缩一颤的抖动,把那龟头棱子给勒的又酸又麻,实在挺不住了,狠
狠的捣撞数次,抵入花心,马眼一张,射了精……